宋思銘站起身,向外走去,但到了門邊,又轉(zhuǎn)回身來,“呂書記,有件事,我忘了向你匯報了?!?/p>
“什么事?”
呂培路沒好氣道。
“你原來用的那間辦公室,有一張辦公桌,閑置很久了,我想搬到我那里用用?!彼嗡笺懷凵裢嫖兜卣f道。
“原來的辦公室……辦公桌……”
呂培路難以置信地望著宋思銘。
別人聽不出什么意思,但呂培路作為當(dāng)事人再清楚不過。
之所以不用原來的辦公室,不用那張辦公桌,是因為在那間辦公室,在那張辦公桌上發(fā)生了一些無法描述的事。
呂培路一直以為自己的善后做得很好,那件事已經(jīng)徹底埋葬在歷史的塵埃中,沒想到,時隔多年,又被宋思銘提起。
要知道,那件事發(fā)生的時候,宋思銘還是個高中生。
“難道曾學(xué)嶺在我的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?”
呂培路想到了唯一的一種可能,曾學(xué)嶺偷拍,視頻最后落到宋思銘手里,這讓他的后背滿是冷汗。
找宋思銘過來,是為了搞到黃鐵軍或何志仁的黑料,沒想到,最后爆出來的,卻是自己的黑料。
“小宋,那張辦公桌你想用就用,用到什么時候都可以?!?/p>
呂培路的態(tài)度頃刻之間,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(zhuǎn)彎。
“呂書記,有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?!?/p>
宋思銘點點頭,走出呂培路的辦公室。
你不仁,我不義。
宋思銘不會主動威脅別人,但也不會被別人威脅,哪怕對方是呂培路這樣的大佬!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大不了魚死網(wǎng)破!
宋思銘一走,呂培路馬上將門反鎖,從電話本里找出一個號碼,用自己的私人手機撥了出去。
電話響了十幾聲才接通。
“不是說不要再聯(lián)系了嗎?”
對面?zhèn)鱽硪粋€女人的聲音。
“我們當(dāng)年的事,被人知道了。”
呂培路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