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,是吐蕃援軍還未到。
沈潮生到達(dá)孽多城下,見還無吐蕃援兵蹤跡,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老二?!?/p>
沈潮生看著沈嘯,滿臉嚴(yán)肅。
“待會兒進(jìn)孽多城,你只管帶著千騎在殿外候著,無論如何,不能卸甲下馬?!?/p>
“若聽見我摔杯,你便直接帶著騎兵殺去那索橋處?!?/p>
“哪怕是死,也得給我把橋毀了?!?/p>
“若沒摔杯,則萬事大吉?!?/p>
“你可曉得?”
沈嘯看著自家大哥嚴(yán)肅的面龐,面露難色。
“大哥,那你自己?”
沈嘯小聲問道。
若是自家大哥,一個人留在王都內(nèi)。
豈不是必死?
“可還記得你常和老五說的什么?”
沈潮生看著面前這個打心底里關(guān)心自己的兄弟,難免有些感動。
“大哥怎么說,咱就怎么做?!?/p>
沈嘯說的很快,末了又補(bǔ)上一句。
“大哥,要是你出了啥事兒,咱認(rèn)的路了。”
“到時候咱就給這些崽子殺絕種!”
“咱也試試,屠城到底會不會有勞什子報應(yīng)!”
沈嘯話說的頂大,可沈潮生卻愿意相信。
“記得給我聽清楚了!”
沈潮生見沈嘯聽明白了,這才回馬對視著上方守將。
“大唐欲借道小勃律,爾等難道還不知曉?”
沈潮生是著甲重騎,可席元慶可是輕騎。
城上,禁軍沉默。
小勃律只要有官職便可得百絹,這事兒昨日便已知曉。
王上沒有禁止,百官大多數(shù)都趕往了阿努月城。
可這些禁軍,動不得。
“我也不讓你為難,只管上報就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