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濤說著,手上動作不停,在陸雪衣身上揉掐。
傍晚跟幾個酒友在醉春樓吃酒,看著那些庸脂俗粉,他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現(xiàn)陸雪衣的臉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。
醉意擠散理智,陸濤就來了這兒。
兩人都已經(jīng)過了明路,就算被發(fā)現(xiàn)又能怎么樣?
陸雪衣伸手胡亂摸索,指尖碰到一個硬物,直接就朝著陸濤砸去。
“咚!”
一聲悶響,鉗制著她的力道驟然松了。
陸雪衣連退幾步,大口喘息著。
對面,陸濤晃晃悠悠跌在了地上,兩眼發(fā)直地看著陸雪衣。
夜色正深,陸騁裹著一身涼意回院。
有小廝迎上來,低聲說了幾句。
陸騁腳步一頓,眼中升起濃重墨色。
“人沒事吧?”
“應(yīng)是有些嚇到了,屬下已經(jīng)將四爺扛回他院子里,明天醒來,他只會以為自己做了場夢?!?/p>
陸騁在原地站著,沒出聲。
少頃,他一擺手。
小廝立刻躬身退開。
“還是太閑了,明德,你去安排。”
“是。”
明德忙應(yīng)聲,心里盤算起來。
這事一出,陸雪衣一連今晚睡不好,屋子里非得亮堂堂的才行。
一大早,玉香就聽見叮叮當當?shù)穆曇?,進去一看。
陸雪衣不知從哪兒找了一只錘子,正往窗子上釘木板。
“這事您叫奴婢就是了,怎么還自己動手?”
玉香接過錘子,三兩下釘好。
那晚上的事情她至今知道得不完全,她聽見動靜進來時,屋子里只有陸雪衣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