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聲張,扶我回去!”
周靜云壓低嗓子說道。
然后借著翠云的力道,慢慢起身,右腳傳來的鉆心的痛,讓她忍不住蹙起眉頭。
“若是明日有人問起,你就說,我是在花園賞花時,不小心崴了腳。明白了嗎?”
翠云趕緊應(yīng)是。
主仆二人相攜著離開,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當(dāng)中。
陸雪衣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,便想著離開。
剛一動作,就被陸騁抓回懷里。
“怎么,利用完?duì)敚拖肱??晚了?!?/p>
男人的力道越來越重,似是在報(bào)復(fù)她先前的挑逗。
陸雪衣忍不住發(fā)出了呻吟,在這月夜里顯得格外撩人。
“小娼婦,這可不比在我那,收著點(diǎn)?!?/p>
話雖如此,陸騁的嘴角卻掛著笑。
多日來的煩悶因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情事,消散了不少。
“收……收……不了。”
陸雪衣將臉埋進(jìn)他的胸口,想著日后也不會有和他親近的機(jī)會,心中居然涌上了一絲不舍。
她甩甩腦袋,不想讓這可怕的念頭占據(jù)著自己的思緒。
她這輩子,無論是是陸騁還是陸府,都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。
她是得了癔癥嗎?居然會舍不得陸騁這個混蛋。
似是感受到她的走神,陸騁氣怒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。
她的肌膚一向嬌嫩得緊,很快就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。
只是平日里陸騁總是和她偷著來,不曾在她外露的皮膚上留下痕跡。
今日不知怎么回事,居然如此不管不顧。
“別,會被人看到?!?/p>
陸雪衣拍打著他,眼神里滿是譴責(z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