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遙只是一想,就沒避開,生生地挨了這一鞭。
鞭子擊在蕭遙臉上頭上,瞬間打得她的臉皮開肉綻,鮮血就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。
“趕緊走,再敢喧嘩,定不輕饒!”
羅鵬飛看到蕭遙臉上的血,得意地一挑眉。
只要打服了這刺頭,還愁蕭家這些細(xì)皮嫩肉的女眷不聽自己的話嗎?
他看看悶著頭推著板車的蕭蕓,想象著自己撕破她的衣裙,她哭天喊地的樣子就興奮起來。
不急,晚上到驛站他就能為所欲為了!
這一鞭子,把大嫂打沉默了,她不敢再哭,也不敢再和蕭遙逞口舌之爭。
后面蕭家的女眷也悶著頭推著板車加快了腳步。
蕭遙抹了一下臉上的血,目光冷冷地看向騎馬向前的羅鵬飛,腦中瞬間轉(zhuǎn)了無數(shù)的念頭。
她雖然是學(xué)醫(yī)的,在現(xiàn)代也遵紀(jì)守法,但這不代表蕭遙就會(huì)逆來順受地忍受。
她的性格從來就是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,既然羅鵬飛想公報(bào)私仇,那她也勢必以牙還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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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破不立
一上午,流放的隊(duì)伍在解差官的鞭子逼迫下才走出了十多里路,可就這短短的路程,已經(jīng)是這些平日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婦人,孩童的極限了。
蕭遙的嫂子們不止腳磨得全是水泡,手因?yàn)橥栖囈材サ脻M滿兩手心都是水泡。
蕭遙自己也穿不慣古代的繡鞋,兩只腳掌也大大小小都磨出了十多個(gè)水泡。
中途休息時(shí),每個(gè)人都癱軟在地上,恨不能一覺睡到天荒地老。
蕭遙扶著老侯爺坐下,自己也坐在地上,想脫下鞋把水泡挑了。
大嫂羅秀萍看到就陰陽怪氣地道:“蕭遙,你不是說你要管家嗎?我把管家權(quán)交給你了,你從現(xiàn)在就開始管家吧,大家都沒吃的,你給我們找吃的吧!”
在一邊豎直了耳朵聽著的二嬸娘和三嬸娘互相對視了一眼。
三嬸娘遲疑了一下,就上前跪在了老侯爺面前:“爹,兒媳有句話不吐不快,今日就拼著得罪爹也要說……我們?nèi)糠旨野?!?/p>
“爹,大房繼承您的爵位,住主屋盡享侯府的榮華富貴,我們這些年都沒怨言,可憑什么榮華富貴是大房享了,受苦的卻是我們!如果早分了家,這次建新和建國他們也不會(huì)被連累遭這樣的罪?。 ?/p>
“爹,你就同意分家吧,流放路上我們就自己顧自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