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輩子還沒和誰接吻跟吃口水一樣,她覺得頗為惡心,但因此看出來,周嗣宗是真對她上癮了。
戚盼檀抬起頭,瞧見鏡中的自己面色潮紅,冷水也沒能澆下方才那股殘留的激情,她翹著嘴角,輕蔑地笑,生出冷艷的姿色,自傲地篤定著自己的魅力。
拿下一個小處男,輕輕松松。
喬休爾見戚盼檀一瘸一拐從樓上下來,他跑過去扶住她,他自己腳上的傷還沒好這事兒就給忘了,戚盼檀推他起開。
“剛才周嗣宗開車走了,咱們也趁現(xiàn)在跑吧!這兒到處都是追殺他的人,搞不好我們也會被連累。”
她端起喬休爾倒好的茶一口喝完。
“憑咱們兩個瘸子,你覺得有本事跑得掉?”
她拉開餐凳坐下,朝他露出一個安慰的笑:
“放心,周嗣宗就是個現(xiàn)成的保鏢,有他在,我們能平安離開這,到時候你跟著我去俄羅斯,再給他畫個大餅,拍拍屁股走人,以后就當(dāng)不認(rèn)識他。”
喬休爾聽到能跟戚盼檀在一塊,眼下的擔(dān)心也變得不足輕重。
周嗣宗將車橫在了巖洞門口。
爆炸般的槍聲,槍口噴射著忽閃忽滅的火光,他在洞內(nèi)大開殺戒。
經(jīng)歷過爆炸的洞口,因堅固的鋼筋支撐著沒有坍塌,除此之外四周被燒得面目全非,地上躺著五輛燒毀到只有輪廓的轎車。
屠英彥沒想到他居然還敢上門,在巖洞里留守的人只有區(qū)區(qū)十幾個,這點人給他塞牙縫都不夠,根本不夠他殺的!
屠英彥清楚知道他的水平,嚇得鉆進(jìn)了武器庫,想拿炮彈轟他,可這巖洞哪還經(jīng)得起爆炸,坍塌了這里的人全都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