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兄長太疼我不敢碰我怎么辦?沒關系,我會自己出手?!?/p>
《兄長太疼我不敢碰我怎么辦?沒關系,我會自己chu手?!?/p>
每次到發(fā)re期文丑脖zi都會疼。
這是顏良給他留xia的痕跡,雖非標記,勝似標記。
這種時候,文丑總會欣賞著自己的好哥哥,一邊溫和的撫摸著自己的脖zi,一臉愧疚,卻又滿臉qgyu的樣zi。
在自己因為信息素而神魂顛倒之前。
文丑的發(fā)re期并不長,三兩天而已,可顏良總會跟樓主請假陪他一周。端茶送shui,無微不至。他會給文丑zuo他ai吃的炸雞,將收繳的漂亮綢緞遞到他的面前,為他anrohenti,總之,這段時間的顏良就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,連飯都快喂到文丑嘴邊。
文丑可是大將軍,雖是oga卻有著qiang健的ti魄,那一桿長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舉得動的??刹恢猟ao為什么,一到發(fā)re期他總是柔弱無骨,仿佛風一chui就會倒似的――至少在顏良yan里是這樣。
“顏良……”文丑的聲音傳來,輕柔甜膩,伏在他腳旁的顏良聞言抬首來看著他“不用an了,一些小傷,不足掛齒?!?/p>
“不行”無視躺著的人兒那迷離的yan神,顏良的聲音依舊嚴肅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你扭傷了腳,不an可不妥。”
“別an了……”文丑抬起手,拽了拽對方的衣角,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嘴唇“抱抱我,好嗎?”
顏良可太吃這一套了。只要文丑的聲音一ruan,無論他手上在zuo什么樣的事,他都會立a放xia飛奔而去。
可現(xiàn)在他正值發(fā)re期。
天知dao顏良每次jru這個房間之前都吃了多少的抑制劑,oga那甜膩的香氣讓他幾乎失去了自控的能力。文丑的每次發(fā)re期,他都會在門kou守著,沒有一個宵小可以近shen一步??墒亲罱?,文丑總在發(fā)re期前chu事;不是gan冒,就是扭傷腳,讓他無法不jru房間幫他療傷,自然也無可避免的要一同度過發(fā)re期。
第一次在文丑的發(fā)re期時踏ru這個房間的顏良,為了控制自己的理智,險些吧自己的手腕咬斷。血腥味覆蓋了那一抹甜膩,目光飄到那白皙脖頸間的傷kou久久移不開yan。
猙獰的傷kou像一把利刃無時無刻不刺痛著顏良的心,那是他自己留xia的傷kou,就在xianti之上。文丑總說,每次發(fā)re脖zi都會疼,也許是因為傷kou太深傷到了xianti。
他不止一次想俯shen咬上去,讓這本就掛著傷痕的脖頸上再添上屬于自己的牙印。
可他忍住了,第一次如此,第二次如此,現(xiàn)在也打算如此。
文丑自然是發(fā)現(xiàn)顏良吃了抑制劑,所以這次,他偷偷替換了華佗給的藥。
當顏良剛剛放開文丑的小tui時,那一gu甜膩的香氣撲面而來,讓顏良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