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太開心了!
第二日他們就買了很多禮物一起去聯(lián)系好的福利院。
她在副駕駛睡著了,迷迷糊糊中聽見一聲巨響,隨即手被人緊緊抓住,一睜眼就出現(xiàn)在這陌生又破舊的土坯屋子里。
他們肯定遇到了意外。
那,裴長青呢?他有沒有一起穿來?
沈?qū)幣ゎ^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。
這是原主的老公裴二郎,大名裴長青。
看著她,沈?qū)幟碱^緊擰,心生厭惡。
裴二郎生得高大俊朗,有一把子力氣,是干農(nóng)活兒的好手,卻是個親哥舔狗。
雖然大哥瞧不起他,他卻無底線地討好,甚至做好為了供大哥讀書自己打光棍兒的準(zhǔn)備!
裴家原本有四十幾畝地,為了供裴大哥讀書,加上時不時遇個荒年,最后只剩下十幾畝。
就這點家底,全家要吃飯,還得供大哥讀書,自然沒錢給他娶媳婦兒。
也是他的運氣,碰到原主。
原主娘家是八十里外的桃源縣,她是個爽利能干的女孩子,可惜定親以后未婚夫跟人下河打漁淹死了,她成了望門寡。
婆婆死了寶貝兒子就上門罵她克夫,糾結(jié)一群老婆子見天堵門罵,敗壞她名聲讓她不能改嫁。
爹娘不得已就把她嫁到離家頗遠(yuǎn)的成陽縣裴莊,沒要彩禮。
原本夫妻倆都能干,小日子應(yīng)該紅紅火火,可惜裴二郎一條道走到黑,為舔大哥不惜虧待媳婦兒孩子。
家里每一口好吃的每一個銅板都是大哥的,他的孩子生病都舍不得抓藥。
夫妻倆僅有的一床棉被褥也被裴二郎賣掉換錢,給大哥買了一本他并不是那么需要的書,就因為大哥說了句“看上一本書,沒錢買,算了,其實不買也行。”
原主怎么哀求哭鬧都沒用,最后只能用蒲絨、雞毛、稻糠什么的絮被子,每到冬天就凍得她發(fā)抖。
原主和氣的性子被逼得潑辣起來,從一開始忍氣吞聲到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,最后鬧著分家。
裴二郎不但不分家,反而開始打老婆,罵她攪家精,再提分家就滾。
(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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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法
原主爹娘離著甚遠(yuǎn)也沒人給撐腰,孩子又小,公婆不管事兒,她也沒地養(yǎng)不活自己,自然不敢和離。
家里大哥當(dāng)家,公婆都被拿捏著,她只能被男人拖著給大房當(dāng)血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