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奎冷著臉問道。
“然后?沒有然后了?!?/p>
盧斌低著頭,說道。
“你也知道沒有然后了?就因為你,我的一步好棋成了臭棋!還不知道多少人躲在背地里看我的笑話!”
程奎咬牙切齒道。
“我覺得可以向恒達集團的高層反映一下,沐可欣公私不分的行為,對恒達集團也是一種傷害?!?/p>
盧斌想當然地說道。
“你還嫌自己死得不夠透嗎?”
程奎像看傻x一樣,看著盧斌,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沐可欣應該是恒達集團董事長沐飛揚唯一的女兒,一旦被沐飛揚知道,你在高速公路上別他閨女的車,沐飛揚還不得想方設法地弄死你?”
高速公路別車等同謀殺,性質(zhì)可是非常惡劣的。
“這……”
盧斌聽得一頭冷汗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,沐飛揚那個級別的商人,能量可是非常巨大的,根本不是他這種小小的科級干部能夠抵擋的。
哪怕有著深厚背景的程奎,沐飛揚如果鐵了心跟程奎干,也夠程奎喝一壺。
“我想只要宋思銘不追究了,事情還是能回到正軌的。你去搞定宋思銘?!?/p>
下一刻,程奎命令盧斌。
“我搞定宋思銘?”
盧斌頓時變成了苦瓜臉。
“有問題嗎?”
程奎瞪著盧斌問道。
“沒問題?!?/p>
盧斌咬著后槽牙回答道。
他很清楚,這是自己唯一將功贖罪的機會,抓不住這個機會,他會死得很慘很慘。
另一邊。
宋思銘刷了一上午同城熱點,也沒刷到青山市政府與恒達集團簽約的消息,于是,趁著午休的時間,撥通了沐可欣的電話。
“沐大小姐,你該不會為了我,放了青山市政府的鴿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