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后面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。各派紛紛派出了長老級別的強者,前往荒西,對那煞皇進行了狙殺。據(jù)說,那煞皇著實彪悍,居然一連重創(chuàng)了三名各派長老,才被眾人聯(lián)手滅殺掉,連渣滓都沒有剩下一點的。去除了這個隱患之后,封魔大陣也再次修補完整,連被毀去的幾座鎮(zhèn)魔塔也已經(jīng)修復完成了。
從那之后,祭祀殿沒有了后顧之憂,就又開始了與中域修士的征戰(zhàn),這一下子持續(xù)了三十年的時間,中間失去了不知道多少低階修士。不過化神期以上的修士死去的倒是不多,畢竟,他們作為各派精英,是極少出手的?!崩Q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繼續(xù)道。
“原來如此?!?/p>
張毅暗自點頭,各派失去了共同的敵人,也就沒有了合作的基礎,再次撕破臉面本就在情理之中。
以張毅的分析,魔道修士與祭祀殿修士聯(lián)手的話,也不過勉強與中域仙道勢力斗個旗鼓相當而已。
如此以來,這些門派的征戰(zhàn),豈不是要曠日持久下去?不知道這些對于修仙界來說,究竟是福還是禍。
不過這些已經(jīng)超出了他的實力范圍,他也懶得去理會這么多。
“他們現(xiàn)在的交戰(zhàn)地點在什么地方?”張毅神色一動。
“就位于此地的東南方向,還有大約四千里的距離。不過,這僅僅指的是交戰(zhàn)的主戰(zhàn)場,其實在其他地方,也有一些修士正在零星的與祭祀殿的修士戰(zhàn)斗,不過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,一般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?!崩Q說道。
接下來,張毅又隨口問了幾個問題,卻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,就揮一揮手,將對方大發(fā)了。
“這只小貂究竟是什么來歷,竟然達到了化神初期的境界,而且還是出自一名元嬰后期修士之手,未免也太過驚人了。”玉簫仙子程頤倒是對張毅手中的小貂十分感興趣,香唇輕啟的贊道。
張毅苦笑搖頭道:“我也沒有認出此貂的來歷??磥磉@祭祀殿果真不太簡單,居然能豢養(yǎng)出這樣的妖獸?!?/p>
以張毅的閱歷,幾乎走遍了各個地方,可是仍舊沒有一點此貂的資料,著實有些不可思議。
不過,天下間各種奇聞異趣不勝枚舉,一些十分隱秘的事情,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的。他低頭看了看仍舊掙扎不休的小貂,伸出食指在其額頭上一點,一道靈光倏然閃動,隱沒進入其額頭處。
“我已在此貂的體內(nèi)設下了禁制,此貂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構不成任何威脅,你若是喜歡,就拿去好了?!睆堃愦蠓诺恼f道。
“真的?嘻嘻,多謝張道友?!?/p>
玉簫仙子程頤此刻哪里還有一點仙子的風范,分明就是一個充滿愛心的小女生的模樣,一陣忙亂的將那只小貂抱在懷里,玉手不斷的替它梳理著毛發(fā)。可是那只小貂卻并不領情,口中發(fā)出一陣陣“咕?!薄肮緡!钡穆曇?。
但是對于小貂的反抗,程頤卻毫不在意。
張毅看到這里,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。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掃了一眼她們之后,就將目光投向遠處。
“怎么,張道友打算參與到中域與祭祀殿的爭斗中么?”看到張毅這番模樣,程頤心中一奇,不由問道。
以她對張毅的了解,似乎他并非一個多事之人,一般面對危險,只要不涉及到切身的利益,都會明哲保身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