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毅暗自思忖,既然往常都是這種情況,看來風(fēng)易欣并沒有什么問題才對,或許真的是自己關(guān)心則亂吧!
他心中想著,臉色也緩和了下來。
“也罷,希望真的沒有什么事情。不過,我心中終究不放心,這里是我的身份識牌,一旦欣兒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,立刻用此令牌通知于我。這里是一瓶丹藥,就送給你吧,足可以讓你省下數(shù)十年修煉的時間。若是你通知我的及時,自然還會有另外的好處?!睆堃愦笫忠环?,拿出一瓶丹藥交給蘭鳳儀。
那蘭鳳儀初時還有些不在意,畢竟對方是一介散修,能夠拿得出什么珍貴的丹藥?可是當(dāng)她打開玉瓶的時候,立刻就驚呆了,雙目綻放出大片異彩。有了這些丹藥,她甚至有可能借此機會突破瓶頸。
“想不到你還這般大方,也好,本姑娘就替你傳一次話也沒有什么。”蘭鳳儀喜笑顏開的說道。
張毅暗自點頭,又癡癡的看了幾眼風(fēng)易欣的背影,輕嘆了口氣,終究還是沒有打擾她,退了出來。
接下來的幾日,他又通過五音門的一些弟子,了解了風(fēng)易欣在無音門中的情況。發(fā)現(xiàn)無音門掌門對于這名最小的弟子,格外愛護有加,不僅親自賜給了她一件古寶最為本命法器,而且還將自己的衣缽傳了下去。
而且,五音門中雖然也免不了一些勾心斗角,但與其他門派相比,情況要好得多了,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嚴(yán)重,這也讓他安心不少。
這幾日,那十座巨大的高臺已經(jīng)完全建成,而且有關(guān)仙修與魔修的比試也已經(jīng)到處傳開了,幾乎每一名弟子所談?wù)摰?,都是這一件事情。但是仙道修士顯然并沒有太多信心,一個個心中打鼓。
當(dāng)然,也有一些人出于對仙道三大門派的信心,仍然是懷有希望的。甚至還有一些自認為神通廣大的修士,暗自下定決定,到時候一定要到高臺上一顯身手。要知道,這可是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。
一旦成功,立刻就能傳遍中域修仙界,成為人人敬仰之人。
張毅聽到這個消息,只是哂然一笑,并不在意。他一心向道,對于這種爭斗沒有絲毫的興趣。
何況,仙道各派眾人既然答應(yīng)下了這場比試,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的。他區(qū)區(qū)一介散修,何必要趟這個渾水?
但是他這個想法只持續(xù)了三日,就被一個人得到來打亂了計劃。來人是一名白發(fā)老者,面龐發(fā)紅,雖然表面年紀(jì)已經(jīng)超過了七十歲,但卻精神矍鑠,面容十分的安靜祥和,掛著一絲笑意,給人如沐春風(fēng)的感覺。
“這位應(yīng)該就是張小友吧?呵呵,老夫龍永圖,乃是五音門一客卿長老,不知小友可還記得老夫。”那老者剛一走入張毅的洞府,目光就被周圍的幾個簡易陣法所吸引,昏暗的雙眸頓時閃過一絲亮光。
“原來是龍前輩,晚輩有失遠迎,還望恕罪。在下不過是區(qū)區(qū)化神期修士,當(dāng)不得前輩的這種稱呼?!睆堃阆仁且徽?,連忙恭敬的說道。
像這些大門派的長老,基本上都已經(jīng)達到了離合期的境界,只差一步就能夠渡劫。對方居然稱呼自己為“小友”,頓時讓張毅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。不過,他也暗自留意,畢竟所謂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誰知道這人在打的什么主意?
“小友不必謙虛,以你的資質(zhì),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,早晚會達到老夫這種境界的,所以稱呼你為‘小友’,并不算過分。呵呵,怎么,小友難道不請我坐一下嗎?”龍永圖笑瞇瞇的說道。
他竟然一口一個“小友”,似乎真的將張毅當(dāng)成了同輩中人一般。這種熟練的手腕,也唯有閱歷豐富之人,才能夠做到。
“啊,前輩請坐?!睆堃氵B忙一拍前方的石桌,桌面飛射而出,“嘭!”地一聲砸落在地上,正好到了龍永圖的面前。
由于這個洞府太過簡陋,而且張毅并沒有費力去布置,因此一時間無法找到坐得地方,干脆就用這個桌面當(dāng)蒲團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