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百川聞言眉頭緊鎖,眼中充滿擔(dān)憂。
“子淵,你一定要幫他嗎?甚至不惜搭上整個趙家?”趙百川沉聲問道。
“他是我兄弟?!壁w子淵堅定的說道。
趙百川沉默,眼中有贊賞,但更多的卻是無奈。
“這塊家主令牌你拿著,記住,令牌是你偷的,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和趙家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趙百川說道,將一塊如同令箭一樣的血色令牌交給了趙子淵,然后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“謝謝父親!”看著趙百川的背影,趙子淵激動的說道,緊緊的握著手中的令牌。
這面令牌不但可以調(diào)動整個趙家所屬的勢力,最主要的是還可以調(diào)動趙家的家族護衛(wèi)隊,就如同李家有鐵衛(wèi)和暗衛(wèi),孫家有血衣衛(wèi),黑衣衛(wèi)一樣,趙家也有龍衛(wèi)和虎衛(wèi)。
令牌在手,趙子淵并沒有在多停留,而是匆匆出了宴會廳,找到了趙百川的司機,將令牌拿了出來。
“黎叔,這是家主令牌,現(xiàn)在你馬上召集所有龍衛(wèi)前來這里集合,隨時等候我的命令?!壁w子淵說道。
“是!大少爺?!苯欣枋宓闹心晁緳C說道,接過令牌快速離開了劉家。
“兄弟,我只能幫到你這些了?!笨粗枋咫x去的身影,趙子淵喃喃自語道。
與此同時,劉詩雨所在的別墅內(nèi),劉詩雨一身白色長裙,面無表情的坐在化妝鏡前。
在她身后站著劉守成和聞玉梅兩人。
此時劉守成面容鐵青,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,聞玉梅則是面容憔悴,雙眼紅腫,顯然不止哭過一次。
“守成,你倒是想想辦法啊!難道你就真的眼睜睜看著詩雨嫁給一個廢人?這會毀了詩雨的一生你知道嗎?”聞玉梅叫道。
“詩雨,對不起,是父親沒用,沒有保護好你,不如趁現(xiàn)在你偷偷離開劉家吧!去找端木磊,以后也不要再回劉家了?!眲⑹爻烧f道。
聽到端木磊的名字,劉詩雨眼中露出一絲神采,臉上也多了一絲笑容。
“不,我不會離開的,他說過會親自來帶我離開,我要在這等他?!眲⒃娪暾f道。
“詩雨……你!哎!你怎么這么傻??!也不知道端木磊給你灌了什么藥,你就那么相信他?要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?!甭動衩穱@息道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,眼中充滿疼惜。
“我就是相信他!”劉詩雨說道,接著她站起身向外走去,并對劉守成和聞玉梅兩人說道:“爸,媽,該出去了,不要讓人等急了?!?/p>
……
李家莊園,書房內(nèi),就在端木磊一步一步踏入陷阱的時候,李振北正在和一個身材魁梧,面容紅潤的老者下棋。
而老者正是趙家真正的掌控者,趙家的定海神針,趙闊海,也就是趙子淵的爺爺。
“將!哈哈……李瘋子,你輸了!”趙闊海興奮的大笑道。
“呵呵……一子錯滿盤皆輸,虎子,你太心急了。”李振北說道。
“啪”
一個小卒子將趙闊海的車吃到,一瞬間,棋盤上風(fēng)云突變,很快趙闊海便丟了老將。
“虎子,你可別忘了,過河的卒子頂打車。”李振北說道。
“行了,行了,不玩了,每回都下不過你?!壁w闊海說道,接著一臉好奇的問道:“我說李瘋子,現(xiàn)在有人要對付你孫子,你就一點都不著急?要知道那可是你李家的獨苗啊!”
“呵呵……我為什么要擔(dān)心?應(yīng)該擔(dān)心的是那幾家的跳梁小丑,就憑那幾個廢物,還不能把我孫子怎么樣?!崩钫癖闭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