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一永第一次爬牆開始,我就有心理準(zhǔn)備了。我只是沒想到,你們進度這麼快?!?/p>
“蒲一永不知dao,你不要誤會!”曹光硯一聽倒是急了起來。
“喔。”
“你在怪我嗎?”曹光硯悶悶地問。
“沒有?!?/p>
“你就是怪我。”
“我沒有怪你,我怪蒲一永。”
“我不是說了不關(guān)他的事嗎!是我自己決定的,他又不知dao?!?/p>
“反正你不要怪他?!辈芄獬庍€在產(chǎn)後qg緒gan,他可以無理取鬧。
“你zuo了什麼決定,我會尊重你,因為我是你爸爸。可是蒲一永讓我兒zi吃苦,我就不gao興。所以,你要開開心心的,不然我就要怪蒲一永。”
曹爸靠過去摟摟他,“不準(zhǔn)馬上有第二個,聽到?jīng)]有。”
24個小時,一天的時間怎麼會發(fā)生這麼多的事呢,曹光硯邊開蒲一永家鐵門邊想。
寶寶已經(jīng)被哄睡了,包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在蒲一永床上,那人坐在地上靠著床玩手機,見他上樓放xia手機招了招手讓他過去。
曹光硯本想併排坐在蒲一永旁邊,才靠近就被輕輕拉了一把,又被人圈在懷裡坐xia了。
“噓,不要吵醒他。”蒲一永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。
貼著後背的體溫,不到24小時,曹光硯又在心裏想了一次,像在作夢。
“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?”曹光硯輕聲問。
“很痛嗎?”
“嗯?”什麼奇怪的問題。
環(huán)在曹光硯腰上的手鬆開,拉開他的ao線外套和sai在褲zi裡的襯衫,溫?zé)岬氖终瀑N在他的xia腹,對方又問了一次,“很痛嗎?”
邊說還把衣服又拉xia來,只留xia手在裡面,“不可以chui到風(fēng)?!?/p>
怎麼辦,什麼都想不了了,明明很痛的。
明明很痛的,那個時候是真的很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