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壯漢看見指令,頓時上前兩步,一左一右夾在男子胳膊上,給他拖出去。
男子頓時變得臉色煞白,瘋了一般開口吼道:“大哥擾民,女俠饒命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sharen犯法,我就當(dāng)今天什么都沒發(fā)生…”
聲音越來越遠(yuǎn),也讓這間辦公室里沒了雜音。
坐在老板椅上的王熙雨頓時低下頭,抬起一手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,看起來困頓不堪,要不是有昂貴的化妝品遮擋,臉色未必又多難看。
中年見她的樣子,輕聲嘆了口氣,關(guān)切道:“熙雨,這種事說難不難,無論是不是,寧可錯殺一百,也不放過一個,問題的源頭就在臨水縣,一定是那個野種不甘寂寞的在查,如果他查到了,又來到了省會問題會非常復(fù)雜,要我說,你就當(dāng)成什么都不知道,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從人間蒸發(fā)…”
中年越說,眼中陰翳的光芒越濃。
仔細(xì)的看,眼睛與王熙雨有幾分相像。
他叫王西爵,王熙雨的親哥哥。
以前是這家所謂的貿(mào)易公司,實質(zhì)上皮包公司的老板。
王熙雨沒睜眼的搖搖頭,無奈道:“你以為我不想么?你認(rèn)為趙素仙是省油的燈?當(dāng)年她離開的內(nèi)幕我都不清楚,況且一個能為了要孩子,能與父母決裂,并且獨自撫養(yǎng)二十幾年孩子的單親媽媽,是那么好對付的?”
“前幾天我去了趟臨水,給她五百萬買她閉嘴竟被拒絕,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,我心里有種預(yù)感,她甘于平凡,又有能力保證平靜”
王西爵聽到她的話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有點聽不懂,這么多年要不是妹妹支持,他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,別說是做公司,就連開食雜店都可能算錯賬。
詫異道:“你是說趙素仙還有后手?”
“她有個屁后手,我是擔(dān)心他給留了后手,也僅僅是擔(dān)心…事情發(fā)生的太突然,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,誰知道,他這么多年究竟有沒有暗中留下什么,畢竟那也是他的親骨肉,如果留下了,我們現(xiàn)在動手反倒被動,只能靜觀其變!”
“啊…”
王西爵抬手撓了撓頭,看了看前言不搭后語的妹妹,一會趙素仙不簡單、一會兒她有個屁后手的,給繞迷糊了,只能附和道:“誰能想到妹夫年紀(jì)輕輕的就遭此磨難,現(xiàn)在還沒醒,也就是靠著醫(yī)療器械維持,只要又一根管子碰掉,人就可能一命嗚呼了,哎…天妒英才啊…”
“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些是時候!”
王熙雨緩緩睜開眼睛,眼里比剛才清明很多,同時,光芒變得更加攝人心魄,冷冷道:“那個野種不知道他父親是誰,想通過查車牌發(fā)現(xiàn)身份,就說明這件事趙素仙還沒有參與,所以還有緩和的余地,讓人一直監(jiān)控臨水的一舉一動,如果就此作罷還好,要是還不知進退,等他走后,就送他們一家三口團聚吧…”
說到最后,聲音散發(fā)絲絲寒氣。
嚇得王西爵身上忍不住打了個冷戰(zhàn)。
顫栗道:“是…我明白,可這個人?”
指的是剛剛被拖出去的那個。
“讓他誤導(dǎo),先拖一段時間,拖到?jīng)]有人躺在病床上…”
“明白!”
王西爵終于站直身體,偷偷的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這個妹妹越來越…嚇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