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有個備注,我都不至于這么膽戰(zhàn)心驚了,在我猶豫著接與不接的搖擺中時,那頭選擇了放棄,沒再繼續(xù)“嗡嗡”的震得我心慌。
我慢慢放下手機,頭痛地抓了抓自己已經(jīng)成了鳥窩的腦袋,想著這都什么跟什么,我到底能不能相信自己這亂七八糟的回憶?
可是昨晚雖然有些醉了,但我還是能很清楚的知曉,自己有些記憶是非常清晰的,至少在那些時間里,我是沒有斷片的。
喝酒最怕這種,要么有人事后幫你回憶,要么自己還好死不死,醉的邊緣摻著幾段清醒的回憶。
正當我怨聲載道地底下自己亂糟糟的腦袋時,電話再次響起,我定睛一看,還是那個未知號碼,這次決定不再逃避,那點沒散去的酒精給了我點勇氣,我一股腦接起,接通后又半天沒發(fā)出個聲音。
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耳熟,他喊了我一聲“穆哥”,緊接著自報家門,跟我交代了打來的目的,“你昨晚有東西落在酒吧了?!?/p>
許灼的聲音在我腦海中炸開,我立馬意識到了落的東西不是別的,正是我失而復得沒超過二十四小時,又再次被我喝醉弄丟的日記本。
◇
喬易
我甚至來不及思考,匆忙洗漱過后換了衣服,又立馬直奔了酒吧。
前往的路上整個路程都讓我內(nèi)心忐忑,直到到了緊閉的酒吧門前我才意識到,自己光顧著趕過來想把東西拿回,卻忘了這個點酒吧根本不可能開著。
我頭疼地給許灼打去電話,心里埋怨自己不提前問清楚見面地點,自顧自默認了終點。
撥打電話的間隙,腦海中又不自覺回想起昨夜殘留的片段。我重重嘆了一口氣,只期盼許灼沒把撿到日記這個事情告訴了許如栩。
許灼這么沉默寡言一個人,應(yīng)該不至于什么都跟他哥分享吧?我在內(nèi)心不確定地問自己,十足沒有底氣。
播出的電話沒一會變成了忙線的狀態(tài),正當我找不到解決方案差點被這么點事弄得暈頭轉(zhuǎn)向時,我聽到了身后有人呼喚了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