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理解他的焦慮,復(fù)婚不能代表什么,除了法律上的認(rèn)可外,只要兩人感情不合,說白了仍舊是一堆廢紙。我也明白,我們畢竟離過婚,再次和好,那是不是代表著下次仍舊會有離婚的可能性。
我懂他所有的顧慮,卻不愿讓他一人胡思亂想,于是在他深沉的時候,悄悄從他的身后抱住了他。
或許是太過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被我環(huán)抱住的時候,商易訣本能想要推開,反應(yīng)過來來的人是我后,他立馬滅掉了香煙,隨后拍了拍手,又轉(zhuǎn)過身把我擁入懷中。
“怎么外套都不穿一件就跑出來了,萬一等下感冒了怎么辦?”
我無視他嘮叨般的抱怨,笑嘻嘻看向他,抱著他的雙手更緊了,我把腦袋埋在他的xiong口,輕聲對他說:“抱著你就不會感冒了。”
他無可奈何,牽起我的手把我?guī)Щ亓伺P室,我仍由他牽著,跟在他身后,看著他牽著我的模樣,產(chǎn)生了一種想法。
我希望他可以一輩子這么牽著我的手。
這個想法我沒告訴他,藏在了心底,我想,如果哪天我們復(fù)婚了,我再告訴他。
我原本以為商易訣會考慮很久,但他在一周內(nèi)想清楚后,跟我說要選個日子。
我聽到他的回答,笑了起來,說怎么不見我倆一開始在一塊,他也選個好日子。
他支支吾吾,自知理虧,半晌說,第一次結(jié)婚的時候,他奶奶替我們選了。
我連忙應(yīng)聲說知道知道,其實在心里面偷偷笑他,笑他可愛。
愛一個人的時候果然會變成小孩,純粹又敏感,患得患失,輕易就被牽動了情緒。
我不愿再讓他傷心。
只是好巧不巧,定了的日子那天,我剛好約見了許如栩。
商易訣知道這事,說著要跟我一塊去見,我沒拒絕,應(yīng)聲說好,又和許如栩說,我家屬想陪著我一塊去。
許如栩那邊像是在忙,許久后才回了我一個字,“好。”
我把手機攤在商易訣面前,隨意給他看,他嘴上說著不看,拿起來的時候倒是很順手。
一切本都按計劃好的來,結(jié)果臨近領(lǐng)證那天,商易訣公司臨時有事,只能跟我去完民政局后速度回去解決,最后的赴約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又變成了我一個人。
結(jié)果那天領(lǐng)證的時候他似乎都有些不高興,好在重新被確定了關(guān)系這個上似乎給了他一點安慰,他雖然不太高興,但還是把我送到了和許如栩約定的餐廳。
我下車的時候,他打下車窗看向我,悶悶地說:“我不知道要忙到幾點,你和他聊完就早點回去?!?/p>
我湊上前給了他一個吻,和他說別擔(dān)心,轉(zhuǎn)頭進(jìn)了餐廳,跟他揮了揮手,目送著他車子離開后,進(jìn)了餐廳。
許如栩選的位置算是顯眼,我一進(jìn)去就看見了他,而他也正好抬頭注意到了我的到來。
我們四目相對,他似乎愣了一瞬,我朝著他笑了笑,走近了他。
我拉開椅子坐到了他的對面,他把餐牌推到我面前,問我想吃些什么。
很快點好了菜,我才再次有時間認(rèn)真打量面前的人一眼。
許久未見,許如栩似乎瘦了,但神色看著還挺不錯,這段時間出去玩了一趟估計調(diào)整好了心情,所以整個人看起來不再是那般黯淡的模樣。
我沖著他說出了最俗套的寒暄話語:“好久不見?!?/p>
“商易訣不是要和你一塊來嗎?”許如栩淡淡地問我,拿起了手中的咖啡。
“公司臨時有點事,回去處理了?!蔽一卮鸬?,緊接著問,“最近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