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修道院樂隊的五個人,一個個臉不紅氣不喘,汗都沒流一滴。
都是業(yè)內人,他們已經(jīng)感受到了這群年輕人的恐怖實力。
“現(xiàn)在只是一曲而已,到時候可別撐不住讓我們上去撐場?!辈贿^,嘴硬的人自然也還是有的。
“到時候的事到時候再說吧,目前看他們的表現(xiàn)可真不錯。近幾年灰色街區(qū)的音樂人也源源不斷地涌出來,這是好事啊?!敝澳俏豢滟澬薜涝簶逢牭哪凶有膽B(tài)平和。
他作為知名的老一輩音樂人,早就半退休了。很久沒有再開演唱會,現(xiàn)在也只是響應號召參加,對熱度什么的不甚在意,反而是對于發(fā)掘厲害的后輩比較有心思,至少現(xiàn)場體驗過修道院樂隊的實力之后,他已經(jīng)被這些年輕人所征服。
“我就是受不了灰色街區(qū)人?!庇腥肃止镜?。
但這句話周圍的人都沒有接,或者說是不敢接。
歧視這種話要不得,更別說還是在這種演出的場合。
要是被有心人錄下來放出去,那直接就是一波大瓜了。
多莉絲一行來到臺下排排坐,接過提克曼遞過來的水然后觀看起剩下人的彩排。
“狀態(tài)不錯,不過要是下次把處理局那邊的事早點跟我講就更好了?!碧峥寺行o奈地說。
說好的當音樂經(jīng)紀人呢?為什么會突然要他去和處理局的人接頭?什么叫他們可能要在演唱會期間來一波大的?
“抱歉。場館這邊的布置怎么樣了?”多莉絲小小道歉一句,然后轉而就問起別的安排。
“處理局那邊是不建議你們這么做的,他們說他們那邊會保證演出的安全,這座體育場不會有半分剮蹭。我個人也覺得沒必要。”提克曼先是提了一句。
多莉絲道:“不,有必要的。這是撫慰難民的演出,只要來參加的都是聽眾,不論是以什么樣的形式。當然,有些觀眾確實是太熱情,不太安分。所以我才希望能讓他們徹底靜下心來,這也是為了所有聽眾的公平。”
聽著多莉絲輕描淡寫卻又隱隱讓人毛骨悚然的話,提克曼有些毛骨悚然,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這話翻譯過來,不就是“她要親手解決那些敢進場搗亂的人”嗎?
不愧是那座修道院出來的no1啊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們配合他們,他們也配合我們,哪怕沒必要,他們也按著這邊的需求準備了。就是沒想到這么麻煩的效果他們也做得出來啊?!碧峥寺a充上剛剛沒說的話。
“嗯,麻煩提克曼先生了?!?/p>
“小事情。”提克曼聳聳肩,也喝了一口自己的水,“畢竟某種意義上,這次演出也是為了比多克啊。”
大家一起看著臺上的彩排演出,已經(jīng)做好了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