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希不以為然,他對李淳說:“你們區(qū)公安分局有監(jiān)控攝像頭嗎?”
李淳說:“有。”
“可以適當?shù)膶②w明達撒潑怒吼的畫面公布到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嘛。你們區(qū)公安分局也要學會釋放壓力,不要將自己當成密閉的高壓鍋?!?/p>
李淳立即明白蘇希的意思:“書記,我懂了!”
…
蘇希第二天上午將區(qū)紀委書記包道銘叫到辦公室。
他給包道銘看了趙明達涉賭的錄像帶,他對包道銘說:“道銘同志,根據(jù)黨紀,該怎么處理這樣的干部?”
包道銘說:“關于這些涉賭的官員,還是要抱著治病救人的態(tài)度。”
蘇希眉毛微微揚起,不滿的情緒溢于言表。
包道銘趕緊補充:“蘇書記,我知道您的想法。但是,我也不瞞您說,咱們清河區(qū)比這更惡劣的情況多的是,如果咱們將這個人嚴懲了,別人會笑話我們的?!?/p>
“笑話我們什么?”
“笑我們欺軟怕硬。”包道銘說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,不妨說的更明白一些。”
包道銘說:“蘇書記,您知道咱們清河區(qū)打牌打的最大的是誰嗎?您知道咱們這兒的公開賭場靈韻茶樓是誰的生意嗎?”
蘇希沒有回答包道銘,而是用提問回答提問:“作為紀委書記,你既然知道,為什么不去查?”
包道銘苦笑一聲:“我的蘇書記,我是包道銘,不是包青天。我沒有上打昏君,下斬佞臣的尚方寶劍啊。而且,很多東西牽一發(fā)動全身,不是我這個區(qū)紀委書記能辦的?!?/p>
蘇??聪虬楞懀骸澳悄愕囊馑际?,我們只能對這名涉賭官員進行批評教育,然后象征性的調(diào)離職務?”
包道銘苦笑著說道:“恐怕只能這樣。”
啪!
蘇希拍了一下桌子,他說:“包道銘同志,我不管你是在激將還是請將。這位涉賭的趙明達,我已經(jīng)讓公安機關刑事拘捕了。你作為區(qū)紀委書記,你查不查,怎么查,怎么處理,是你的事情?!?/p>
“還有,明天上午之前,把靈韻茶樓的背景交給我,那位全清河區(qū)打牌打的最大的人,也請將名字告訴我?!?/p>
包道銘連忙起身:“好的,書記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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