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羲喉間發(fā)緊,只覺得口干舌燥。
王權不棄怎么穿成這樣?
她百思不得其解,她確定以及肯定,絕對沒有下過這種命令。
也不知道是誰擅作主張,不過,此刻她眼中只有王權不棄,其余的細枝末節(jié)都不重要了。
給王權不棄這套衣服的人算是非常了解她了。
這不是考驗她身為大女人的定力嗎?
這誰忍得住啊
君羲在心中一連三個反問,她無奈承認,她果然還是好男色,半點沒有冤枉她。
她走近王權不棄,余光從溫泉旁,四散開來的酒壺酒杯一掃而過。
君羲單膝跪地,仔細端詳王權不棄迷離的醉眼,明知故問。
“不棄,你喝酒了?”
王權不棄確實喝醉了,他是故意的,清醒狀態(tài)下的他,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自己穿上君羲給他準備的衣服。
于是,他靈光一閃,在不斷給自己下了心理暗示后,放縱自己喝得酩酊大醉。
醉后的他,做的任何事,都可以推脫成醉酒所致,與清醒的他無關。
王權不棄聽到一道熟悉的女聲,抬起迷蒙的眼,辨認一番后,肯定道:
“妻主……你是妻主?!?/p>
喝醉的王權不棄可沒有什么女男授受不親的認知,紅色紗布徹底滑落,此刻的二人卻都沒拾起它的想法。
君羲純屬是被王權不棄這身與他平常截然不同的穿搭迷住了,她向來不會克制自己的欲望。
心里怎么想,她就怎么去做。
她早在進這兒看到王權不棄的第一眼,就想撫摸他的“狼耳”了。
君羲抬手,撫摸男人發(fā)間觸感逼真的狼耳,有一種錯覺,似乎王權不棄真的變成了狼族。
或許是喝醉了,王權不棄躲避動作遲緩。
“叮鈴、叮鈴……”
鈴鐺聲響,雖然緩慢,卻清脆悅耳,撩人心弦。
君羲被勾得想入非非,順著鈴聲傳來的方向看去。
糟糕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君羲被活色生香的刺激畫面……刺激到流鼻血了!
這可真是大男子上花轎,頭一遭!
她上一世怎么也是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女郎,什么場面沒見過。
居然被王權不棄這個冰塊臉刺激到流鼻血,君羲閉了閉眼,深深感覺上一世的她就是個傻子。
放著這等絕色不寵,去寵一個奴顏媚色,虛偽至極的惡毒白蓮花。